第279章 带霸总男友吓鬼,竟把吓到集体罢工!
苏砚舟愣住了。,天禧′暁?税¨徃!最欣′漳`结.埂?鑫快`
吓回去?
这个叛逆的念头,在他二十五年循规蹈矩的人生里,从未出现过。
荒唐。
幼稚。
还有点……该死的刺激。
他看着林薇薇。
黑暗里,她的眼睛亮得惊人。
里面跳动着的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,和一种准备干坏事前的狡黠。
那点在她面前丢尽脸面的懊恼,瞬间被一种陌生的滚烫的冲动彻底吞没。
凭什么只有他被吓?
“怎么吓?”
苏砚舟的声音压得很低,连他自己都没发现,声线里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。
他身体不自觉地挺直,悄悄将挂在她身上的姿势,换成了并肩而立的备战状态。
“跟着我。”
林薇薇松开被他攥得发红的手腕,反手牵住他的手。
她的指尖在他微湿的手心,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。
苏砚舟的心脏也跟着那一下,猛地一缩。
那点残存的恐惧,就这么被彻底清扫干净。
林薇薇闭上眼,木系异能瞬间铺开。
整个鬼屋的结构在她地感知下。
木板假墙,暗处音响,还有那些代表着生命气息的光点。?w_an,b!e?n`g_o^.?c/om
一个,两个……七个。
七个扮鬼的工作人员,此刻在干什么,分布在何处,全都无所遁形。
“我看到左前方十米,拐角有一个人影。”
林薇薇拉着苏砚舟,猫着腰,像两只准备偷袭的猎豹,无声地摸了过去。
苏砚舟被她带着,心跳擂鼓。
两人贴着墙壁,绕过挂满假蜘蛛网的通道。
角落里,一个扮成“僵尸”的年轻小哥果然背对着他们。
他大概以为这波游客已经走远,正摘下头顶沉重的官帽扇风,嘴里还在小声抱怨。
“热死了,下一波赶紧来吧,早死早超生……”
林薇薇停步,朝苏砚舟扬了扬下巴。
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:你上。
苏砚舟的背脊猛然一挺。
好。
他学着林薇薇的样子,放轻脚步走到那“僵尸”身后。
林薇薇则默契地移动身形,堵住了另一边的退路,形成一个完美的包夹。
苏砚舟弯下腰,嘴唇凑到“僵尸”小哥的耳边,用尽毕生功力,短促而阴森地迸出:
“有鬼啊。”
小哥的抱怨声戛然而止。6/吆¢墈,书_蛧′庚`歆,嶵哙¨
他的身体僵住。
下一秒。
“啊!”
一声比之前所有游客加起来都凄厉都发自灵魂深处的尖叫,冲破了鬼屋的背景音乐。
小哥手里的官帽“啪嗒”掉在地上,整个人原地弹起三尺高。
他一回头,就对上一张在昏暗灯光下凑得极近的脸。
心脏停跳半秒,随即疯狂搏动。
眼泪当场就飙了出来。
他连滚带爬地想跑,结果一头撞进一个柔软的怀抱。
林薇薇稳稳扶住他,还特别“好心”地拍了拍他的背,用一种幽幽的不带温度的语调开口。
“跑什么?”
“我们……找你问个路。”
“僵尸”小哥腿一软,当场哭出了声,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大哥!大姐!我错了!我是人!我是兼职的大学生!一天二百五!我胆子小!求你们别吓我!”
苏砚舟看着“僵尸鬼”哭成了一个泪人,心里的那点憋屈,瞬间烟消云散。
一种报复成功的巨大快感,让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。
吓人比被吓,有意思这么多。
“行了,”林薇薇松开他,“前面怎么走?”
“直走右拐!就是出口!求你们了,快走吧!”小哥指着路,恨不得亲自把这两尊瘟神抬出去。
林薇薇拉着强忍笑意的苏砚舟,心满意足地继续前进。
她只问路,可没说要出去。
第二个目标,就是那个把苏砚舟吓得直接起跳的白衣女鬼。
林薇薇的感知里,她正和另一个“吊死鬼”同事躲在棺材后摸鱼。
“……刚才那对情侣太邪门了,那女的瞪我一眼,我腿都软了。还有那男的,一米九的大个子,直接挂他女朋友身上,笑不活了……”
林薇薇和苏砚舟凑到棺材后,刚好听见这段吐槽。
苏砚舟的脸瞬间升温,有点挂不住。
林薇薇憋着笑,示意他别出声。
她清了清嗓子,用一种极其细极其飘忽的童声,幽幽地在“女鬼”耳边唱了起来。
“我的好妈妈,下班回到家,劳动了一天,多么辛苦呀……”
“女鬼”的吐槽声瞬间卡住。
她僵硬地转过头,和旁边的“吊死鬼”对视,两人脸上都写满了“你听到了吗”的惊恐。
“……妈妈,妈妈,快坐下,请喝一杯茶,让我亲亲你吧,我的好妈妈……”
童声还在继续,忽远忽近,在这阴森的环境里,惊悚效果直接拉满。
“女鬼”和“吊死鬼”抱在一起,身体抖得像筛糠。
“不不是我放的音效……”
“我我也没放……”
“那那是谁在唱歌?!”
林薇薇拉着苏砚舟,悄悄退后,躲进一个黑暗的凹槽里。
只见那两个“鬼”再也忍不住,连滚带爬地从棺材后面冲了出来,一边跑一边喊。
“经理!经理!鬼屋闹鬼啦!真的有小孩在唱歌啊!”
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,苏砚舟终于没忍住。
他靠在冰凉的墙上,发出低沉的笑声。
做这么幼稚的事,居然能这么开心。
林薇薇和苏砚舟意犹未尽地继续前进。
苏砚舟现在已经彻底上瘾了。
“下一个呢?下一个在哪?”他主动发问。
“别急,马上要来了。”林薇薇的感知中,前方一个布置成古代卧室的房间里,正潜伏着一个“鬼”。
“床底下,有个爬行鬼。等我们进去,他会从床底下爬出来,追着我们跑。”
“这个好!”苏砚舟的眼睛都亮了,“这个互动性强!”
两人走进那间“卧室”。
房间里点着两根昏暗的蜡烛,一张古旧的木床摆在中央,床上还挂着破烂的蚊帐。
他们假装在房间里东看西看,实则用眼角余光锁定着床底的动静。
很快,床底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。
紧接着,一只涂满白色颜料的手,从床幔下缓缓伸了出来,五指张开,搭在了地板上。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