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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甄菀被气的睡不着!
她的凤体,只有王睿有资格碰。
结果今晚却被苏德阳这个狗奴才给抱住了,所以恼怒不已的甄菀根本没有睡意。
看到王睿走了进来,甄菀冷冷的问道:
“那个狗奴才招了吗?”
“娘娘,苏德阳还是那副痴心疯的样子,不论怎么用刑都无法恢复正常,不过奴才回来的时候凑巧遇到了乐馨,她似乎知道苏德阳为什么会这个样子。”
“让乐馨进来回哀家话!”
“嗻!”
王睿领了命,转身快步去传乐馨。
看着有些紧张的乐馨,王睿低声道:
“别怕,照着咱们先前说的讲,太后不会为难你。”
乐馨抬头看他,眼里满是怯意,却还是用力点了点头:
“奴婢记着了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跟着王睿走进寝宫,
刚进门就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连头都不敢抬。
甄莞斜倚在软榻上,脸色依旧难看,见了乐馨语气里满是不耐:
“起来回话,你知道苏德阳为何会疯癫?”
乐馨身子一颤,缓缓起身,双手紧张地捏着衣袖,声音带着哭腔的说道:
“回…回太后娘娘,奴婢知道。苏德阳他…他早就不对劲了。?y.kr_s?oft¢..co!m+”
“哦?”
甄莞挑眉,手指在榻边的扶手上轻轻敲击。
“你细细说来,若有半句虚言,哀家饶不了你。”
乐馨咬了咬下唇,似是鼓足了勇气,才继续说道:
“奴才先前与他对食,日子过得苦不堪言。他虽是太监,却总因自己身子不全而烦躁,后来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合欢药,说吃了能让他心里舒坦些。可那药药性烈得很,他每次吃完,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眼神发直,嘴里还胡言乱语,若是奴婢敢劝他,他就会动手打奴才,抓着奴才的头发往墙上撞,说奴才是嫌弃他看不起他……”
说到这里,乐馨忍不住落下泪来,抬手擦了擦眼角,声音哽咽的继续说道:
“有一次,他吃完药,竟把奴才绑在柱子上,拿鞭子抽奴才的背,说奴婢心里装着别人,还骂娘娘您不该把他留在宫里受苦。奴婢那时候天天盼着能脱离他,若不是娘娘您开恩,取消了奴婢与他的对食,奴婢恐怕早就被他折磨死了……”
王睿站在一旁,适时补充道:
“娘娘,这合欢药可是禁药啊。奴才先前也觉得苏德阳行事古怪,有时见他独自在值房里发呆,嘴里还念叨着要是能像正常人一样就好了,当时没多想,如今听乐馨这么说,才知道他是偷偷吃了禁药。想来今晚他也是吃了药,才失了神智,竟敢对娘娘您无礼。”
甄莞听完,脸色越发阴沉,眼底满是厌恶。?狐+恋¨文¨学\,首_发+
“好个不知廉耻的东西!自己身子不全,竟敢用禁药,还敢虐待宫人,甚至亵渎哀家!”
她猛地拍了下扶榻,厉声对王睿说道:
“去慎刑司传哀家的话,不必再审了!苏德阳私藏禁药虐待宫人亵渎太后,罪大恶极,明日一早,就拖去乱葬岗喂狗!”
掌事太监忙躬身应道:
“嗻!”
乐馨听到这话,身子明显松了口气,却还是装作后怕的样子,又跪倒在地。
“谢娘娘为民除害,奴婢往后再也不用怕他了。”
甄莞摆了摆手,语气缓和了些。
“你也是个可怜人,小睿子,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待乐馨。”
“请娘娘放心,奴才一定会爱护乐馨。”
“行了,退下吧。”
王睿躬身行礼,带着乐馨退出寝宫。
走出慈宁宫,乐馨才敢抬头看他,声音压低了些:
“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?”
“你忘了他以前把你扒光了用鞭子打的时候了?”
“也没扒光,还留着一件衬衣呢。”
“那他也是虐待你,对于这样的人不用有任何心理辅导,你回太妃那里吧,我去慎刑司。”
甄莞已经给苏德阳宣判了死刑,王睿身为他的下属,有必要送他最后一程。
看到王睿走了,乐馨喃喃道:
“不管怎么说苏德阳以后都不会再欺负我了,唉。”
慎刑司的刑房里,血腥味与霉味混在一起,刺鼻得很。
王睿搬了把椅子坐在角落,看着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的苏德阳。
苏德阳还昏着,头歪在一边,嘴角挂着口水,身上还残留着合欢药发作时的燥热。
王睿就这么静静等着,直到窗外的天泛起鱼肚白,苏德阳才猛地哼了一声,缓缓睁开眼。
“水…给咱家水…”
苏德阳嗓子干得冒烟,视线模糊中看到王睿,还以为是来救他的,哑着嗓子问道:
“小睿子!这是哪里啊?”
王睿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冤枉?老祖宗,你还记得你昨晚抱着太后,口口声声喊乐馨吗?”
“什么?!”
苏德阳瞳孔骤缩,脑子里瞬间炸开,昨晚的混乱片段涌了上来
他抱着一个人,还说了些胡话…那竟然是甄莞?
他浑身一僵,随即疯狂挣扎起来,铁链撞得刑架哐哐响。
“不可能!一定是你搞的鬼!是你给咱家下了药!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!”
“是不是我搞的鬼,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王睿从墙角抄起一根手腕粗的木棍,掂量了两下,冷笑着说道:
“太后已经下了旨,说你私藏禁药,亵渎凤体,判你乱棍打死。”
苏德阳脸色瞬间惨白,挣扎得更凶了,眼里满是恐惧!
“不!我要见太后!我要跟太后解释!是你陷害我!王睿,你不得好死!”
“想见太后?”
王睿冷笑一声,举起木棍嘲讽道:
“奴才会替你把冤枉告诉太后的。不过在那之前,得先替一个人,跟你算笔账。”
话音未落,木棍猛的落下,狠狠砸在苏德阳的背上。
苏德阳惨叫一声,冷汗瞬间浸湿了囚服。
“这一棍,替乐馨打的。”
王睿声音平静,手上的力道却没减。
“你当年拿鞭子抽她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她会疼?”
又一棍落下,砸在苏德阳的腿上,骨头碎裂的声音隐约传来。
苏德阳疼得浑身抽搐,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,嘴里却还在骂道:
“王睿!你这个畜生!咱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“这一棍,还是替乐馨打的。你把她绑在柱子上,骂她嫌弃你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自己有多龌龊?”
刑房里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,苏德阳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,只剩下微弱的喘息。
王睿却没停,每打一棍,就重复一句“替乐馨打的”,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,又像是在替乐馨驱散那些年受的委屈。
最后一棍落下之前,王睿看着奄奄一息的苏德阳笑着说道:
“老祖宗,前夜奴才已经和乐馨同房了,乐馨的身材是真好啊!你没能体验到的快活,奴才都替你体验到了,你可以安心的去了呢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