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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 你的命也该收了!

乡村命师 都灵城府 2735 2025-11-07 21:37

  玄门中人,手段果然通天。′j\i¨n+g¨w_u\h·o,t¨el′.?c?o\m

  这八仙拱卫锁龙吞金的杀阵,绝非凡品,更不是我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。

  它已经超脱了普通风水局的范畴,更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,将天地之气化为己用,强行扭转一个人的命数。

  好一个逆天改运。

  吴胖子也跟着下了车,见我久久不语,眉头紧锁,忍不住凑了过来。

  “盛先生,怎么了?这地方的风水……是不是有什么大问题?”

  我收回目光,唇角却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。

  问题?

  不,这不是问题。

  这是战利品。

  这等夺天地造化的大阵,今日过后,也该换个主人了。

  “走吧。”我淡淡道,重新拉开车门。

  吴胖子一头雾水地跟上车,嘴里还在嘀咕:“到底怎么样啊?盛先生,您倒是教教我啊……”

  “以后再说。”

  我的声音很平静,心中那份因玄门而起的些许凝重,此刻已被一种更强烈的征服欲所取代。

  柳依依的担忧写在脸上,她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。

  “盛楠,这里毕竟是周家的地盘,那个借运人和周仓名都在,他们又是玄门的人……”

  “昨晚你才破了他的法,他肯定恨死你了,现在让你过来,会不会是鸿门宴?我们这样……是不是太冒险了?”

  柳依依的分析不无道理。·28′看?书¨网^无.错!内′容.

  这确实是我让吴胖子停车的第一个原因,探查凶吉。

  但我心念一动,卦象自成。

  大吉。

  并非此行平安无事,而是此行于我而言,收获巨大。

  我看着柳依依担忧的眼睛,笑了。

  “他们请我来的。”

  “所以,该担心的,是他们。”

  吴胖子闻言,瞬间打了鸡血,一脚油门轰出,宝马车如白色利箭,冲上了通往月牙岛的唯一桥梁。

  很快,周家那扇雕龙画凤的厚重铜门,出现在我们眼前。

  门口站着两个西装笔挺的门卫,眼神锐利,站姿如松,显然是练家子。

  见到我们的车,其中一人上前一步,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过,最后定格在我脸上。

  “是盛先生吗?”

  “是。”我点头。

  “请跟我来。”

  门卫没有多余的废话,引导着吴胖子停好车,随后便领着我们,穿过巨大的前院,走进了周家灯火通明的大堂。

  踏入大堂的一瞬间。

  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。

  空气中弥漫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,一种是属于周仓名的被酒色掏空的腐朽与病厄之气,另一种,则阴冷诡谲,带着术法的味道。^1^51/t/x/t`.c?o^m+

  两股气息,都对我充满了敌意。

  我的目光扫过全场。

  大堂主位上,坐着两个人。

  一个瘫在太师椅上,面色惨白,眼神浑浊,正是那个靠吸食郭家骨血成就“活佛”之名的周仓名。他病入膏肓,生命的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。

  他身后站着两个中年男人,眉眼间与他有七八分相似,满脸焦灼,想必是他的儿子。

  而在他旁边,一个衣衫褴褛身形枯槁的老者,坐在一张轮椅上。

  他看起来足有八九十岁,满脸的皱纹深得能夹死蚊子,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,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。

  这,应该就是茅山借运门的张三爷,张远志。

  推着他轮椅的,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,面容英俊,但眼神阴鸷,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。

  他看向我的目光,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审视与敌意。

  我甚至不用回头,就能感觉到身边苏玉杰的身体瞬间绷紧。

  她的呼吸停滞了。

  双拳死死攥住,指节发白,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那个中山装青年,眼中燃烧着愤怒屈辱与彻骨的恨意。

  就是他。

  那个用虚假的情感编织罗网,将她骗得团团转,让她亲手将郭家推入深渊的男人。

  “苏小姐。”我轻唤了一声。

  她毫无反应,仿佛灵魂都被抽离,只剩下那具被仇恨填满的躯壳。

  我抬手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
  苏玉杰浑身一颤,猛地回过神,茫然地看了我一眼。

  我冲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。

  “别急。”

  苏玉杰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移开目光,但那剧烈起伏的胸口,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涛汹涌。

  我能理解。

  被欺骗两年的感情,被当成最锋利的刀,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人。

  这种恨,足以焚心。

  “呵呵……盛先生,果然是年少有为,一表人才啊。”

  轮椅上的张三爷开口了,声音干涩嘶哑,像是破风箱在拉动。

  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。

  大堂两侧,恰好摆着五张椅子,每一张椅子前的茶几上,都放着一杯尚在冒着热气的茶水。

  他算准了我们会来五个人。

  有点意思。

  我没有理会他的夸赞,径直走到椅子前坐下,柳依依他们也跟着落座。

  我端起茶杯,看了一眼清亮的茶汤,却并未入口,只是将它放在鼻尖轻轻一嗅,然后便放回了桌上,发出一声轻响。

  砰。

  大堂内的空气,瞬间又冷了几分。

  张三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阴霾。

  “你这是什么态度!”

  他身后的中山装青年终于按捺不住,向前一步,厉声喝道。

  “我师父跟你说话,你聋了吗?别以为破了我们的术法,你就可以在这里无法无天!”

 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尖锐,带着一种信仰被践踏后的恼羞成怒。

  “胡四儿,退下!”张三爷呵斥了一声,随后又转向我,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,“盛先生,小徒无状,他输给了您,心里有气,还望您海涵。”

  输了?

  有气?

  我笑了。

  “用邪术害人,天理不容,输是必然。”

  “我……”

  “行了。”我直接打断他那套虚伪的说辞,眼神变得冰冷。

  “我今天来,不是陪你演戏,也不是来跟你唠家常的。”

  我的目光越过他,落在了那个病恹恹的周仓名身上。

  “你电话里说,要告诉我郭家气运的秘密,要告诉我为什么要给这个老东西借运。”

  “现在,我人到了。”

  看着他假仁假义那一套我就烦,对这种伤天害理的借运人,更没有什么好感。

  在我看来,他们这是自作自受,是报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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