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章忍的难受吗
记不清他素了多少天了,总之这段时间,两人就像一个屋檐下的合租室友一样,什么都没发生。·s·a_n,y?e?wu/.+n¨et′
温妤没有那方面的想法,但却一反常态的转过身问他。
“江总忍的难受吗?”
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圈,“只能看不能吃,你说呢?”
“吃?”温妤小狐狸似的勾唇,“现在江总还能吃的下去吗?”
他箍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,“你说呢?”
她嗓音染上几分温柔,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说,“我帮你,好不好?”
他太了解她的为人了,四目相对几秒,“什么条件?”
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他的衣带,“没有条件。”
“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”江亦一把握住她作乱的说,“到底要什么?”
她挑眉,“什么你都答应吗?”
他哑声,“只要我能做得到。”
她凑近到他耳畔,江亦以为温妤会提出什么要求,却不料她只是笑了一声。
什么都没说。
不久之后,灯关了,房间陷入一片漆黑。
有低沉压抑的喘息声响起。
温妤闭着眼睛,躺在自己的一侧,任由江亦动作。?w_an,b!e?n`g_o^.?c/om
待结束之后,一双手酸的不成样子。
她去洗手间打湿了几张洗脸巾,快速替江亦清洁了一番,这才睡去。
一夜无梦。
转天温妤睡了一个亮觉,醒来时,江亦已经起身了。
穿戴整齐,靠在主卧的沙发上看书。
模样斯文,举止优雅,和昨晚在她耳边说混账话的样子,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等她收拾妥当,两人一同下了楼,恰好遇见了出门的宋煜。
江亦和他点了下头,算是打过招呼了。
温妤问,“睡的怎么样?还习惯吗?”
“多谢江太太招待。”
他笑道,“我休息的很好。”
温妤看连外套都挂在了手上,“你这是要走了?”
“酒吧那边还有事要我处理,就不多打扰了,”宋煜趁机向他们辞行,“改天找时间,我请客,再一起吃个便饭。”
温妤本想留他吃了早饭的,但想到江母也在,于是点了点头,“路上小心。”
他点头,对江亦说,“祝你早日康复,也麻烦帮我跟江伯母打个招呼。谢谢她的款待。”
“我送你吧。”
温妤趁机说,说完看了江亦一眼。k?a¢n?s!h.u·h?o^u.c`o,m′
当着江亦的面,如果阻拦未免显得太小气,他没有异议的同意了。
两人出了门,径直向北走了好一会儿才到能打车的地方。
温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忽然有点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。
江亦说,他对自己有意思,当时她嗤之以鼻。
但是昨晚听见他说,为了她,做什么都值得,忽然就有种异样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,只是一直在心头盘旋,却又挥之不去。
“想什么呢?”
忽然,宋煜主动问,像是看出了她的反常。
温妤被这一声拽回来,摇摇头,笑道,“直接去酒吧吗?要不先吃点东西吧,空腹对胃不好。”
“你说……我是不是真的应该成个家了?”
他语出惊人。
温妤一愣,“你不会是因为江夫人的话,多想了什么吧?”
“没有。不过看着你们在一起,的确这才是家的样子,”他坦率地说,“一个人太冷清了。”
温妤能想象到那种滋味。从前他们相依为命,现在却只剩下他一人,他肯定会有孤独的时候。
“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孩子,我支持你。”她当即表态。
宋煜沉默片刻,“这么痛快吗?”
“我相信你的眼光,而且恋爱又不是结婚,不用有那么多顾忌。”
宋煜不知道该说什么,车来了,他直接打了招呼转身走了。
宋煜来这一遭,让温妤和江亦的关系总算往前迈了一步。
江母或许看不出什么,但是保姆却感受的一清二楚。
虽然二人的互动不多,但横在两人之间的结界却消散了。
这是个好兆头,送江亦去医院复查的时候,他的伤也恢复的很好。
因此江母一高兴,又带着温妤去了妇科,给温妤抓了许多补药,把要孩子的事情提上了日程。
江亦见状,把她塞到温妤手里的药拿了过去,“光她一个人吃有什么用,我跟着一起。”
江母哭笑不得,“你跟着添什么乱。”
温妤光笑不说话,但是她看的出来,江亦这是故意在帮她解围。
如果直接说放弃要孩子的决定,江家人肯定不会轻易罢休。
然而温妤没想到,梁康会主动找上门。
时间就在刚和江亦分开。
复查结束,江亦带着江母去了公司,她则去上班。
梁康就在这时,毫无预兆的冲到了她的面前。
温妤保持着警惕,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江太太,咱们聊聊吧。”
他对着温妤露出一抹笑。
不怪温妤抵触,眼前的梁康已经不是之前的梁康了。
不知道怎么了,虽说打扮的依旧光鲜亮丽,但他的神情和给人的感觉,却像是死里逃生一般的狼狈。
温妤看了眼时间,“我们之间,有什么好说的吗?”
“当然有,”他笃定,“我知道江太太一直和周以沫不睦,我可以帮你除掉这个眼中钉,只要江太太帮我在江总面前美言几句。”
“美言几句?”温妤被他轻松的口气逗笑了,“你是觉得我是三岁孩子吗?你是想让我跟江亦求情,让你重新回江氏吧?”
心思被拆穿,梁康干脆直接承认了。
“江总最宠爱您了,我保证,不会让江太太白辛苦。”
“可惜我不打算跟你做这笔交易。”
温妤拔腿就走,这人嘴里就没有实话可言。
他分明去找了周以沫,却跟她说,不会去周氏。
如今,多半又是来骗人的。
但梁康却不依不饶的缠上来,“我知道,周以沫跟您打过电话,但当时当着江总的面,我也有我的为难,我是不得已才撒谎的。还请江太太体谅。现在我已经识破了周以沫的嘴脸,以后我不会再犯糊涂,唯江太太马首是瞻。”
他亦步亦趋的跟在温妤身边,就像一只甩不掉的苍蝇般让人厌恶。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