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没安好心的许大茂
苏白被抓住了手,只能跟在娄振华身后,朝着远处的娄晓娥递去了求救的眼神。,看书¨君′`已_发?布醉.薪·璋^結′
娄晓娥并没有说话,只是俏皮地吐了吐舌头。
“小苏,你是哪里人?”
客厅里,娄半城帮苏白泡了一杯茶,两个人就闲聊了起来。
“就是四合院的,家里三代贫农。”
“哦,那你也在轧钢厂上班吗?”
“没错,在那里工作了两三年了,是个三级钳工。”
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。
苏白心里知道娄半城的想法,这家伙是个有眼光的人,要不然也不能把工厂直接交出去,变成国营企业。
他之所以要把女儿嫁给许大茂那个家伙,完全就是因为许大茂贫农的身份。
要不然就凭许大茂,努力一辈子都不可能取得到娄晓娥。
“你对我们家晓娥感觉怎么样?”
娄振华看了一眼娇羞的女儿,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“伯父,实不相瞒,我确实喜欢晓娥。”
“可是我这囊中羞涩,根本没办法给她好的生活。”
苏白叹了口气,脸上挂了一丝无奈。
“钱财都是小问题,你只要好好工作就好了,总是会有回报的。¢d¢a¨wen¨x+u′e′xs¨w!.c/o?m,”
娄半城笑了笑,轻轻拍了拍苏白的肩膀。
苏白并没有在娄振华家里吃晚饭,不过隐约之间,他也算是感觉到了这位大老板的态度。
他应该是不反对自己和娄晓娥在一起!
得到了老丈人的认可,苏白心里还是比较高兴的。
他哼哼着小曲,骑车自行车,朝着南锣鼓巷的方向驶去。
而此时的许大茂,早早就回到了四合院。
被苏白揍了一顿,许大茂心里自己咽不下这口恶气。
他现在是既想让苏白丢脸,又想把娄晓娥抢回来。
许大茂心有不甘地蹲在门缝的位置,一直盯着门口动向。
良久过后,总算是见到苏白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“狗日的丧门星,你可算是回来了。”
许大茂眼中感受着怨恨的目光,一直望着苏白的身影,直到他回家了。
“有了!”
看着苏白的身影,许大茂灵机一动。
紧接着,他拿了不少好酒,然后又拿了一些熟食和菜,敲响了苏白家的房门。\微趣.晓^税,¢已.发,布罪欣/璋`結
“许大茂,你找我有事?”
苏白见到许大茂手里拿着东西,脸上挂着一丝诧异。
这家伙没病吧?
现在这种情况还来找自己?
“苏白大哥,刚才是我不好,我来跟你道歉来了。”
这个家伙将手里的东西在苏白的眼前晃了晃,没有征得苏白同意,直接就挤进了屋子里。
“你这……”
“行吧,正我也没吃晚饭呢!”
苏白本来是打算蒸馒头的,不过既然这个家伙请客,那他当然不会客气了。
至于道歉,他压根不信。
许大茂进了屋之后,是既道歉又后悔,总而言之,就是非常忏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。
话说,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?
进门以后,二话不说就是赔礼道歉,然后陪自己喝了不少的酒,转身就这么走了。
直到将许大茂送出了房门,苏白依旧处于茫然的状态。
他始终没整明白,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?
因为是冬天的原因,天色很快就晚了下来。
许大茂身上裹着军大衣,偷偷摸摸地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,一直守在中院的门口。
“这狗日的苏白怎么还不来上厕所呀?”
冻得脸色通红的许大茂,不停地搓着双手,望着中院的动静。
可他左等右等,愣是没有等到里面有动静。
眼下,他可就等苏白出来上厕所呢。
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,许大茂这个家伙总算是听到后面传来的动静。
他立马躲了起来,然后望着远处的方向。
果不其然,他看见了一个身材高大满脸酒气的男子从远处走了出来,直奔门口的公共厕所。
天色很黑,他没有看清楚那个家伙的模样。
四合院院里,只有苏白的身材这么壮硕。
这个家伙满身酒气,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,是苏白绝对没跑。
“苏白,你真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吗?”
“这次老子绝对会让你把脸丢尽了!”
许大茂手里抓着一把石头,偷偷摸摸地跟在了这个家伙的身后。
四合院里没有个人的厕所,大家要是想去茅房,基本上要去大门口附近的公厕。
这种公厕也是老式的厕所,可没有后世那样干净整洁,说是臭气熏天也不为过。
等到许大茂来到这里之后,便听见厕所里面传来了阵阵干呕声。
许大茂见状,立刻将手里的石子全部都丢了进去。
而此时在厕所里面的傻柱,正蹲在厕所的木头上解手,哪能想到外面会飞来石子。
那些石头直接砸中了他的眉心,他感觉眼前晕呼呼的,脚下一滑,便直接掉进了粪坑里。
“狗日的东西,谁敢暗算我?”
傻柱的声音立刻传遍了整个公厕。
此时,他已经掉进了粪坑里,身上沾满了污秽之物。
虽然这是寒冬腊月,那些五谷轮回之物已经结冰了,可那种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,直接让傻柱喷了。
“是傻柱?”
许大茂听到了傻柱的声音,脸色微微一变。
他怎么忘了傻柱,这个瘪犊子跟苏白的身材差不多!
不过一想到傻柱跟自己的仇怨也不浅,他也就不管那么多了,再次拿起了一堆石子,朝着公厕里的方向扔了进去。
公厕的粪坑很高,加上一部分污秽之物已经结了冰,喝多的傻柱根本无法站立起来,只能开口大声呼救。
呼喊震耳欲聋,家家户户已经亮起了灯。
见到这个情况的许大茂,根本没有犹豫,转身直接跑进了四合院。
随着傻柱地呼喊声不断响起,四合院里的众人穿好了衣服,走出了家门。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