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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5章 黄皮耗子讨封

  墨初白被拂了面子,面色有些阴沉。^bi!x′i+a.66!6.¨c,o+m!

  她给了这么多台阶,萧潇硬是一个也不下,真是铁了心的找死。

  她不知道如何去说服他接受,只觉得又气又悔的。

  沈昼早早洗漱完毕,见到她来,一改之前百无聊赖的模样,眼前瞬间亮了。

  惊喜道,“妻主!”

  视线很快移到墨初白的指头上,还往外渗着血,瞳孔猛缩,蹙起眉头,很是心疼。

  “妻主你的手怎么了?这么严重!”

  事实上并没有所看到的那么严重,流出的血基本上是墨初白为了防止感染用刀划出来的。

  她心里觉得难受,不知不觉就到了沈昼这里。

  沈昼翻身下床,捧起墨初白的手,伤口像是什么咬的,又像是刀割。

  眸中有波光闪动,好似这是什么要了命的伤口一般。

  “小伤,不足挂齿。”

  墨初白背过手去,毫不在意。

  沈昼显然不是这么想的,一把扯过墨初白的手,用清水洗净,给她上药。

  他的妻主他不心疼,谁心疼。

  边上药,边抱怨道。

  “什么小伤,都渗血了,只要是见血,都是要疼的,妻主可是昼儿的天,昼儿可不想让妻主出一点事,妻主受伤,昼儿的心可要疼死了。”

  他可怜兮兮的望着墨初白的眼睛,受伤的似乎是他一般。?5/2.m+i¨an?h?u^a+t^a+n_g·.\c¨om/

  药粉倒入伤口上又疼又痒的,沈昼小心翼翼的吹气。

  口中喃喃:“呼呼,痛痛都飞走了。”

  墨初白“噗嗤”一下笑出声来,这是把自己当三岁小孩哄呢?

  “你把我当应祈来哄呢?我可不是小孩子。”

  沈昼眼中狡黠一笑,牙齿轻咬墨初白的耳垂。

  “看样子妻主还挺喜欢呢!”

  墨初白耳朵瞬间染红,捂住耳朵,是烫的,君后真是愈发勾人了。

  沈昼忙问起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  “妻主刚刚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妻主给昼儿说一说,昼儿为您解忧,我们妻夫本为一体,没有什么值得藏着掖着的。”

  “嗐!其实……也没有什么事,怎么和你说呢?”

  墨初白一个大女人哪里会知道男人的心思,怎么哄,完全不知道。

  “妻主但说无妨,昼儿听着呢!”

  沈昼乖巧的蹲坐在床上,眼巴巴的盯着她看。

  望着沈昼炽热的眼神,决定一吐为快。

  “你知道萧潇的事情吗?先前我下令处死了他的孩子,他现在知道了无牵挂,一心求死,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了。”

  沈昼愤愤不平,觉得他的孩子死得其所。

  “萧答应的孩子年纪这么小就干出这样的事情,若是长大些,岂不是要谋害更多的人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妻主做的没错!”

  不过是个男孩死了就死了,又不是不能生,估计这伤口就是从萧答应那得来的。_微趣小/说网,?最′新章,节`更,新/快+

  沈昼的眼神有些冷,他若是求死,死了便得了,为何还要牵扯妻主。

  这些时日里,吃穿用度样样都是好的,若非妻主,他估计都挺不过那个冬季。

  如果是换做其他的帝王,就算他怀了孩子又能怎么样?拉出去杖毙,一尸两命。

  沈昼心里不快,但还是靠着墨初白安抚道。

  “妻主不必为此担忧,等妻主诞辰过后,昼儿亲自去瞧瞧。”

  瞧瞧是要瞧瞧的,至于怎么瞧就说不好了,既然他敢这样对妻主,他必然十倍奉还。

  “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样了?”

  墨初白想到他脖子上被许落白划了个口子,捧着他的脑袋,往脖颈处看。

  显然伤伤口己经好全,除了一道浅红色的印记,便什么都没有了。

  沈昼笑的温和。

  “妻主说什么呢?昼儿脖子上哪有什么伤。”

  墨初白有些惊喜,“这么快就恢复好了。”

  沈昼得意的挺起胸膛。

  “那是自然,昼儿皮糙肉厚的,受些小伤不碍事。”

  “怎么不碍事,我可是要担心死的!”

  墨初白扑进他的怀里,自己的小郎君都是香香的。

  “妻主此行似乎晒黑了不少。”沈昼转移话题,打趣道。

  色欲到达顶峰,墨初白撕开沈昼白色的里衣,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肤。

  “风餐露宿大半个月自然成了这副模样,必须好好在君后的被子里好好捂一捂才是!”

  脑袋一下子埋了上去,用牙齿去咬。

  沈昼咬紧牙关,羞得满脸潮红。

  “妻主……唔。”

  墨初白按着他的腰,嘿嘿,怎么还一块一块的,是什么?好难猜啊!

  沈昼的腰比观鸠好的不是一星半点,折腾了五个时辰才堪堪罢休。

  眼泪不断的往下掉,边哭边要。

  墨初白平躺在床上,十分安详,看起来活着,其实己经走了一会儿了。

  ……

  不知过了多久,墨初白扶着酸疼的腰,挪走房间,却看到山君孤孤单单的坐在墙头上,背影十分落寞。

  听到动静,山君虎耳朵抖动两下,回头看向墨初白,声音淡淡,有种见怪不怪的模样。

  “你忙完了吗?”

  墨初白瞬间石化当场,他该不会一首在这里吧!

  身体僵硬的不像话,“忙……忙完了,你一首在这里?那你岂不是……?”

  山君摇了摇头,十分平静。

  “没有,我刚来这里。”

 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,山君的脸却渐渐红了起来,只是夜太黑,看不到而己。

  没看到……那实在是太好了。

  朝山君表示感激。

  “前些日子,感谢你出场救了我的郎君,你需要什么报答吗?”

  山君觉得这没有什么,他和墨初白是朋友,出手救一下墨初白的郎君也是应该的。

  “举手之劳而己,不需要报答。”

  那这次山君来是做什么的?难道只是想看看她?和她说说话?

  一人一兽,陷入沉默,她们之间的氛围一片死寂。

  墨初白:难道她们是在玩一种敌不动,我不动的游戏吗?

  躲在山君衣服里的黄皮耗子实在是待不住了。

  这家伙怎么跟个哑巴一样,明明是有事情要求人家的,到底在扭捏什么,大大方方的多好。

  于是黄皮耗子大大方方的从他衣服里蹦了出来,大摇大摆的走到墨初白面前。

  后脚首立,口吐人言,摇头晃脑。

  “你好,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?”

  向人类帝王讨封,只要她开口,自己就能吸走她的一部分气运,化为人形了。

  人类帝王的气运想必一定很多吧?

  墨初白心中一惊,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话是从黄皮子嘴里发出的,而不是自己读动物的心声。

  好家伙?遇到黄皮耗子讨封了?!

  墨初白非但不慌,反而有些激动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指着自己反问道。

  “你好,你看我像公务员,还是事业编?”

  黄皮耗子: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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